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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年强奸的老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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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年发生的几百起性犯罪案件的卷宗里,令人感到吃惊的是,竟有几十起案件为少年罪犯专门针对中老年妇女施暴的,其中大多数还是情节十分恶劣的轮奸。

这些案件中涉及的犯罪少年最大的才21岁,最小的不到10岁,平均年龄仅为16岁。

民警所接触到的强奸案件的受害人常常为年青女性或未成年少女,几乎已成惯例。

为何这些少年如此变态,要将魔爪伸向和其父母同辈的年长女性呢?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1)性早熟产生青春期性饥渴再加上黄色淫秽读物的诱导(2)社会管理与学校教育的双重缺失导致公德伦理方面的愚昧无知(3)法制观念极其淡漠使少年罪犯对妇女的性侵犯视为儿戏。

(4)家庭环境不好或父母行为不端成为少年罪犯的直接影响力(5)在离异家庭中严重缺乏母爱使少年罪犯对其他大龄女性特别迷恋(6)母子的过分亲近甚至是母子的暧昧关系使少年罪犯出现性变态心理。

(7)许多中老年妇女往往误认为以艳色为目标的流氓犯罪分子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因此放松了警惕常独自外出。

(8)一些中老年妇女的贞操感不如年青女性,因此在遇上袭击时为保障生命常常妥协顺从,使罪犯屡屡得手。

(9)大多数中老年妇女受害后怕在晚辈儿女跟前失去颜面,怕在外界社会失去名誉地位,常常忍气吞声不愿报案。

(10)中老年妇女因长者的天性对略带稚气的少年往往没有戒备心甚至比较信任,很容易落入圈套。

案例之一:湖南一位46岁的中年妇女杨某,有事来到郑州,因身上钱物已剩不多,正在车站犹豫之时,一个十多岁乞丐模样的小男孩来到了她身边,说道:“大姨,你是在找人还是找地方住?”出于对孩子的信任,她就说道:“我想找个便宜的旅社,可我没来过郑州,不认识路。

”小男孩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花钱不多,吃住都可实惠啦!”杨某信以为真,就跟着小男孩来到车站不远处铁道线旁一涵洞外,涵洞口用栅栏封着,小男孩冲洞内大声喊道:“快出来,我给你们领来一个便宜货。

”唿啦一下从洞里蹿出四五个小乞丐,大多14、5岁,小的看上去不到十岁。

他们大声起哄着,满嘴污言秽语,“这位大姨屁股挺大的,可惜有点老了”,“你看她的奶子鼓出来了,快馋死了”这帮小乞丐连拉带拽地将杨某拖进洞内,杨某奋力挣脱,无奈他们人太多。

在一个被称作“老大”的男孩指挥下,七手八脚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小乞丐们不顾杨某的哭喊咒骂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个最小的叫“小河北”的男孩起劲地掐她的乳头,还有一个小乞丐好奇地用手指拨弄她的下身,随后那个“老大”让其他人分别拉住杨某的胳膊和大腿,他自己伏下身寻找位置并激烈地抽动起来,过一会其他人也仿效“老大”一个个在杨某身上趴下,就这样她竟被这伙看似瘦弱可怜的小乞丐轮奸了,直到他们心满意足后才将衣服还给杨某放她走了。

这个妇女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地跑进郑州车站公安段治安室,“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连声说道:“警察妹子,我没法活了,我被几个半大小子给轮奸了……”一位女警察把这名中年妇女领到了刑警队详细询问,她已停止了哭泣,目光呆滞地说道:“唉,都怪我,怎么就没多长个心眼呀。

大妹子,谁能想到这帮伢子这么坏呀,他们还没有我的孩子大啊!简直是狼崽子!”很快民警就来到高线涵洞内,将仍在津津乐道的一帮小乞丐们一网打尽。

在警察的审讯下,他们很快交代了一个又一个耸人听闻的案件。

这一起起触目惊心的案例很难让人想到就是那一群看似稚气未脱的小乞丐所为。

然而,正是他们,虽然衣衫褴褛,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却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他们本应让人怜惜,小小年纪流浪在外,以捡拾破烂、讨要为生,生活中没有温暖,可是太多的尔虞我诈让他们变得凶狠、狡诈、贪婪,他们把灾难转嫁到社会上,用他们的犯罪去疯狂地报复社会。

当女警察与他们中年龄最小的(9岁)“小河北”交谈时,他哭着说:“阿姨,我没强奸她,我只是咬了咬她的乳头,我想我妈,我1岁时妈妈就改嫁了,爸爸把我当包袱到处乱扔,人们都讨厌我,后来,我就跑出来了,但是我想我妈啊。

每当我在车站看到小孩吃奶时,我就直咽口水,做梦都想知道被妈妈搂在怀里是什么感觉……”,还有一个14岁的男孩在预审时竟无知地说:“警察阿姨,我们没抢那位大姨的钱,也没拿刀伤她,就是想知道一下女人是咋回事,让我给那位大姨赔个不是吧,别把我抓进大狱。

”...... 案例之二:湖北省某市派出所抓捕到的罪犯张盖是一个令当地妇女胆寒的色魔,被捕前刚满20岁,长相也并不象人们所传的那么凶恶。

在三年里他作案九起,他的作案对象全部是中老年妇女,有些是40左右的中年女性,还有些竟是已过半百上了年纪的妇女。

他作案的方法主要是,夜里在路上长时间跟踪选定的目标,一旦时机合适,就将受害人劫持到僻静无人的地方,既劫色又劫财。

张盖自小无父无母由大伯照看大,17岁那年待业在家的张盖感到手头缺钱开始头一次作案,晚上10点多钟,39岁的纺织女工岳兰下夜班回家,因路常走很熟,她未注意后面的情况,来到一处小巷时,张盖突然从后面冲上前,拿出水果刀对着她索要财物,岳兰吓得全身发抖,忙把身上的钱和首饰全部给了他。

,张盖对收获很满意正待离去,突然在月光下看清了这位中年女工仍显得俊秀的面容,张盖眼中淫光闪露,因家中缺少女性使张盖对成年女性有异常的陌生感和眷恋感,他改变主意将岳兰连拖带搡来到无人走的小巷背后,用刀逼着她撩开上衣解开胸罩,对其上身恣意玩弄、凌辱,然后又逼迫她把裤子褪至大腿,学着黄色录象带的动作发泄了一通,隔了一会张盖还嫌不过瘾,把泪流满面穿好衣服的女工再次按倒在地......。

从那以后张盖不再象过去那样喜欢搭讪小姑娘,而对中老年妇女则着了迷。

张盖对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的折磨更加厉害。

清明节的夜晚八点多钟,张盖在郊外的路上持刀拦住了一名骑自行车进城的妇女,这名妇女姓刘,现年52岁,是某区工会干部,到郊外山头为过世多年的老伴烧纸才回来,刘大妈的女婿担心岳母的安全原本要和她同往,可刘大妈觉得女婿大惊小怪,还开玩笑说:“只有瞎了眼的流氓才会劫我。

真要有坏人,把自行车白给他不就没事了。

”没想到刘大妈想错了,这个流氓真劫持了她,但并不是瞎子。

刘大妈虽有些慌张但心里还是有底,她认为这个年岁不大的劫匪只不过是个穷困的农村小伙子想发点不义之财,便爽快地把自行车和身上的五十元钱递了过去,张盖仍不放行,用刀逼她到公路下的砖垛后面去,刘有些担心被杀人灭口不愿去,并极力发誓不会为这点财物报案,张盖说他绝不会为这点钱杀人让刘放心,到砖垛后是为了搜搜还有没有别的钱物。

刘大妈信以为真,到了砖垛后便主动叉开手让张盖搜衣袋,还用好言安慰着张,哪料到张盖不动衣袋,却将手伸进了刘的裤腰里去抓摸女性的敏感地带,这下刘大妈才明白过来真害怕了,带着哭腔说:“小伙子,别这样啊,论理我该和你娘同辈儿,我儿女都比你大,你不能这样胡乱来,求求你啊”,丧尽天良的张盖根本听不进去,用手在她衣服里大肆玩弄,还用淫词浪语挑逗刘,刘感到极度羞臊恨不得马上去死,张盖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慢慢消磨妇女的羞耻心,待到刘精神麻木不太挣扎时他迅速用刀挑开刘的裤带,裤子滑落了下去。

张盖将刘抱到一张事先捡来的破麻袋上对其连续两次实施奸污。

直到凌晨四时刘大妈的女儿女婿才在砖垛后面找着了母亲,她光着腿用手捂着脸呆呆地坐在那里。

受尽凌辱的刘大妈,病了两个星期,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此后一直怕见熟人,怕见电视里的男女亲热镜头。

春季星期天的上午,一个穿着旗袍显得雍容华贵精神矍铄的老年妇女走出家门到农贸市场买菜,她边挑菜边和熟识的菜贩聊着家常,“我都60了,刚退休,女儿也出国了,就我和小保姆两个人过,礼拜天小保姆休息, 我自己动手做饭。

”不远处佯装买菜的张盖留心地听着这位妇女的话。

这位老年妇女名叫许一凡(化名),退休前是某厂的外事翻译。

由于职业特点,许妈妈很注意打扮,喜欢烫头穿时装,偶然路过此地的张盖偷偷瞄上了很惹人注意的许妈妈。

许妈妈提着菜篮子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她根本不会想到大白天在家门口能有什么危险,所以她对整整盯梢了三天的张盖毫无觉察。

张盖假扮成查水表的公司职员轻易敲开了许家的大门,进门后他先仔细观察了一下环境,然后从提包里拿出了明晃晃的刀指向许妈妈。

许妈妈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抢劫犯,就把存折和身份证以及两条项链拿出来交给张盖并企求他快点离开,可是她的软弱使张盖的胆子更大了起来,他搂住许妈妈将右手从旗袍开叉处伸进去在她臀部淫亵地捏着,许妈妈脸腾地红了,这才感到不妙下意识地跳开,但仍抱着一线希望劝戒着这个看上去并不凶狠的罪犯:“年青人,这可不好,你应该去喜欢年轻姑娘,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这样做多恶心啊。

”得到的却是不干不净的回答:“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老又骚的肥屁股。

”许感无奈开始大声唿救。

这下张盖有些害怕了,他急忙去堵许的嘴并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威吓道:“你可别逼我,我不想杀人,那样对谁都没好处,我就是想尝尝老女人的滋味”。

许妈妈本可以向四邻唿喊求救惊走恶人,但她煳涂地认为,老年妇人失一次身总比丢掉性命强得多,所以她在淫威下屈服了。

张盖轻松地把许拖到床上,将她的双手用塑料胶带捆缚在床头两边的栏杆上,从容地解开她的旗袍,用刀子将里面的丝织内衣一点一点地割开,慢慢欣赏把玩着女性裸体。

此后,灭绝人性的张盖因担心老年妇女的肌肉松弛,竟残忍地站在床上脱了袜子用光脚揉搓许的下阴处,使之充血饱满,然后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许疯狂地强奸了,可怜这位软弱的许妈妈毫不反抗一直闭着眼咬着牙忍受煎熬。

发泄之后张盖还不肯放弃,竟极端变态地把冰箱中泡饮料用的冰条塞进许的下阴,还厚颜无耻地询问其感觉如何,许羞臊疼痛交加根本不语,张盖将刀放在她的胸前假做割乳的举动,许只好随便应付了几句。

因为环境安全且受害人非常软弱,张盖到午后才结束对许的蹂躏满意地起身离去。

许一凡是张盖所残害的女性中年龄最大的,她所遭受的伤害和侮辱也最重,可是她为了那一点可怜的名誉始终不愿意与司法机关配合,既不愿意出庭作证,也不愿意在罪犯的口供上确认签字。

许一凡的遭遇也给女性朋友们提了个醒,不要随便和外人谈起家庭情况,独自在家时也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门,不管年纪多大也不要忘记自己的女性身份并时刻防范色魔的侵扰,一旦面临险境也要想尽办法抗争逃脱唿救,绝不要坐以待毙,否则受害更深。

邱贞是一名40多岁的女出租车司机,她原是机械厂的职工,企业改制后她买断工龄,自己开上了出租车。

丈夫长期病卧床上,女儿在读大专,医药费、学费和全家的生活费都要从方向盘里挣出来,为此邱贞没日没夜地跑着车,别的女司机一般不敢跑夜路长路,但邱贞被生活所迫再加上自己人高马大,年轻时当过厂篮球队队员,有力气也有胆量,天黑后也从不拒载男乘客。

这天下午六点多钟,上来一个小伙子要到远郊的一个镇子,邱贞警觉地观察着他,见来人象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个子还没自己高,便放下心启动了车子,这个小伙子一上来就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还说自己是奉母命去镇子上看望生急病的姥姥,邱贞见他知书答礼孝顺长辈就更不加提防了,到了镇口小伙子让邱贞等半个小时并预付了押金就进镇了,这个小伙子就是变态罪犯张盖,他在公共汽车总站多次看见了这位女司机,他痴迷于女司机那成熟健硕的身姿,暗暗记下了她的车号和常用的停车位。

半个月后他终于等到了搭这辆车的机会。

他在镇子里并无熟人,到镇里花了半个多小时吃了顿饭,看天色已渐黑就回到了车上伺机下手。

邱贞飞快地开着车,突然一把刀从防护栏中插过来,凶相毕露的张盖要求立即停车,邱贞假意答应却用修车扳手击落了那把刀,但用力过猛无法平衡使车冲出了路面,撞到路坡下的小树上熄了火。

邱贞敏捷地跳下了车,不远的地方就是农家的灯火,还能听见清晰的犬吠声,她完全可以逃到那里寻求帮助,可她没有跑而是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车,其实张盖对这辆半旧的夏利车根本没兴趣,他见邱贞并不逃跑心中窃喜,开始动手动脚调戏女司机,“阿姨,你躲什么,让我亲亲”,邱贞不吃这一套,一个耳光回敬过来,“小屁孩,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回家亲你妈去”。

张盖恼羞成怒扑上去,邱贞毫不畏惧,她那双车工的手腕比男人还粗,当年和男工打群架她也不憷头,何况眼前的对手不很强壮。

两人撕打起来,都累得气喘吁吁,突然邱贞被土坑绊倒头磕在树桩上摔得晕头转向,张盖才占了上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被邱贞抓挠出的道道伤痕,对邱贞一顿暴打,然后将气力尽失的邱贞倒提着双腿拖上了车后座,张盖休息了一会就开始疯狂地撕扯女司机的衣物,用脏嘴在她的乳房上拼命地啃着,之后撕开她的内裤准备肆虐,女司机已无力反抗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糟蹋。

刚才那场搏斗太厉害了,张盖有些体力不支,而且被邱贞踢了一脚的腹部隐隐作痛,他此时已没有性欲,但他不肯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果实,就勉强自己继续鼓捣着,无奈身下疲软无法举事。

气急败坏的张盖试着用打火机去燎焦邱贞小腹下的毛,看着女司机痛苦的表情他感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最后仍不解气的张盖无耻到了极点,竟对准女司机的两腿间撒了一泡尿,这才匆匆离去。

女司机邱贞是张盖碰到的反抗最有力的妇女,这一次是他犯罪以来最不顺手的一次。

后来邱贞不顾别人的看法和议论,勇敢地向公安机关陈述了案情并详细描绘了罪犯的体貌特征,对最终擒获罪犯立了头功。

张盖自罪恶行动屡屡得逞之后,精神状态更加反常,每天都要在脑子里回忆几遍那些受害妇女的肉体和痛苦表情,而且还经常上街偷偷跟在一些中老年妇女的身后,入迷地观察她们扭动腰臀走路的步态以及夏日服装中若隐若现的女性特征。

他还在地摊上买了一本名为《中国古代房中术》的小册子,开始仔细“研究”各种所谓的“床上功夫”,并下决心再劫持一位中意的人选做淫荡试验以满足兽欲。

张盖用望远镜发现他家斜对面一所小学开办了一个“业余声乐辅导班”,每晚来授课的是一位妇女,鬓角上的几绺白发和眼角上的几丝皱纹说明她上了点年纪,她个子不高身材匀称装束独特,上身是套头的黑色低领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裙,更衬托出高傲的艺术家气质。

这个渐入老龄的妇女正是张盖苦苦追寻的那种类型,他在心里已无耻地将这妇女认作“忘年恋人”。

他过去怕暴露从不在家门口附近作案,可这一次为了把这个妇女弄到手,他决定铤而走险。

这个辅导班的教师姓林,年龄大约50出头,是市歌舞团的音乐编导,在本市文艺界颇有声望,她老伴也在同一单位,一直在外地巡回演出,子女都已长大成人。

她最近也听单位的同事讲过:“好象咱们地区有一个小流氓专门糟蹋老太太”,但她不太相信这样的花花传闻,所以她下课后还是不走灯火通明的大路,而是抄近路穿过一个漆黑的建筑工地回家,张盖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进了歌舞团的家属院,但由于不了解她家具体情况,张盖没敢贸然闯入林家。

第二天张盖事先勘察好了路线,就隐蔽在她必经的工地内,晚上10点半左右,林女士又走到这里的时候,张盖窜出来拿刀顶在林女士的胸膛,没料到林女士冒着被刺的危险大声叫喊,张盖急了顺手抄起一块木板拍向林女士头部将其击昏,然后背起她快步走出工地。

张盖原先设想将林女士劫持到小学空旷无人的操场上寻欢,现在背上背着人无法走那么远的路,就在周围找了个孤零零的租书屋,撬开铁锁进屋点亮灯后张盖发现这个低矮狭小的屋子里除了书架只有一张长条桌,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只好把人放在桌子上。

不多一会林女士醒了过来惊恐地大声叫嚷着,张盖上前打了她两耳光,然后卡住她的脖子下流地说:“老美人,别害怕,今个晚上你要好好伺候我,以后我就不再找你麻烦,你住在哪儿我知道,我要是玩不痛快,以后天天到歌舞团去找你”,林女士被吓住了不再叫喊,张盖把她的裙子撸到腰间,罪恶之手又向里面的内裤探去,林女士又羞又怕,死死捂着下身不松手,张盖掰开她的手把她仰面按倒在桌子上,使劲将她的双腿分开,自己站在当中急不可耐地拉开裤链,猛烈地发泄着憋了数月的兽欲。

得到满足后张盖坐在地上喘着气,林女士以为噩梦已经结束,顾不得整理衣衫,下地准备夺门而逃,张盖哪里肯放,对他来讲这只是开始,他跃起抱住了林女士,撕烂她身上所有蔽体的织物,又将她赤条条按倒在桌子上,用一个个令人作呕的动作摆弄她的身体,最后竟把头凑到她的大腿根处又嗅又舔,林女士实在无法忍受这下流难堪的举动,流着泪连声斥骂:“快住手,你简直是神经病变态狂,你父母怎么生你这样的孩子,你不是人啊”。

处于癫狂状态的张盖再度性起,强逼林女士面朝下叉腿撅臀趴在桌上,紧接着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去...。

就这样,张盖做尽了淫秽变态之能事,他甚至把抽屉里的半个馒头,蘸着男性发泄的污物塞到林女士的嘴边硬逼她吃下去。

这是张盖所犯的最后一桩案子,也许是已经预感到了末日即将来临,张盖的疯狂达到了极限,他对这位无辜女性的残酷蹂躏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天光放亮之前他才拖着发虚的身子离开这儿。

被折磨了大半夜的林女士神智还算清醒,但身体麻木地不能动了,次日被送往医院救治,确诊为轻微脑震荡和急性细菌感染,外阴处还有明显擦伤。

林女士身体上的伤病比较好治疗,但精神创伤却需要慢慢愈合,尤其需要家庭成员的关心体贴和理解。

可惜林女士的子女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他们只是象照顾普通病人一样对母亲尽着孝心,却并不能给予林女士精神上的宽慰,他们无法理解母亲在那一晚遭受的磨难有多么大,当林女士在病床上给办案人员叙述受害经过时,她的女儿和儿子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母亲,女儿埋怨母亲不拼命反抗,儿子则埋怨母亲穿得太薄太露。

满怀委屈的林女士对一位特地赶来照顾自己的好友哭诉着:“我和我老伴都好多年不同房了,那个小畜生竟那样祸害我啊!他不是人啊!一定要枪毙他!”色胆包天的张盖这一次留下的作案痕迹太明显了,公安人员根据多方线索不久就把这个异常变态的色魔擒拿归案了。

案例之三:周某,20岁,某大学在校生;其母,48岁,河北某县信用社会计。

1997年暑期,周某在母亲的陪同下到天津做了脂肪瘤切除手术,一周后出院,在天津郊县一个路口二人没赶上返乡的长途汽车,天又下起了雨,二人见天色已晚就准备到路边的一个农家大院改成的“王家旅社”过夜,这是菜农们常路过歇脚的个体小旅社,周母怕不安全原本有些犹豫,后又想到有身强力壮的儿子相随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二人就进去了。

因天气不好这里根本没有过客,店里只有一个16、7的少年,周母问:“小孩,谁是老板啊?”那少年答:“婶,店是我老娘开的,她这几天不在,由我来照看,我姓王,你俩是外地的吧?”;“我一人单住害怕,给我俩找个干净可靠的房子”;“婶,你放心,这里绝对包你满意。

”少年王某殷勤地领二人进了一个最里头的房间。

二人洗漱完正坐着聊天,突然那个王某敲门称送开水,周某开门后,一下子从外面拥进了五个人,都是16、7上下的少年,手里都拿着棍棒刀具,一进来就索要钱财,二人见他们年纪不大但人多势众只好甘认倒霉,就将出院后的余款600元都拿出交给他们,然后收拾行装准备逃出是非之地。

哪知王某竟说:“钱算是我借你们的,你们以后可以来这儿白吃白住,那位大哥不愿意呆可以先走,大婶留下来陪我们哥们玩一会”,二人一楞,周母以为理解错了,打着圆场:“这孩子真会开玩笑,我一不会喝酒,二不会打麻将。

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我去给你们做几个菜?”王某露出下流的面孔:“那都用不着,婶你陪我睡一觉就行,我好久没和女人睡觉了。

”周母气得脸色发白:“你才这么小就这么下流,你要还算是个人的话就别和我这样的长辈开这种玩笑,想下流就去天津找个三陪”,“三陪哪有婶你好,你是五陪啊,陪我们哥儿五个睡觉”,王某的调戏引起这帮少年一阵阵浪笑,周某怒不可遏挥拳击向王某,顿时招来凶狠的报复,周某寡不敌众况且手术伤口还没好,被棍棒拳脚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几个恶少把他捆起来扔在另一张床上,然后围住周母动手动脚,周母和几个恶少扭打在一起,她拼尽全身力气保卫着自己还将王某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王某疼得直咧嘴,几人都未经过这种场面,见这个妇女死活不从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王某便走到其子周某身旁,拿出弹簧刀对准周某的裤裆比划着:“看到没有,婶子你要不让我尝尝你是啥滋味,你儿子就一辈子别想尝女人的滋味,我让他到紫禁城当太监去”。

周母仍在骂着,但听到王某的威胁后底气不足了,她不愿看到自己的独苗受伤害,心里盘算干脆让这帮小流氓占了便宜算了,能保住母子二人的活命就比啥都好。

恶少们见机会来了,争先恐后地冲上去脱周母的衣服,每扒下一件就夸张地炫耀唿喊一阵,一个小流氓将扯下来的乳罩挂在脖子上,还有一个小流氓竟把周母的裤衩套在头上,他们把一丝不挂的周母抬到床上,对她的身体进行猥亵,最后五个人轮流爬上去将其轮奸。

两个小时后五个恶少精疲力竭地下床坐在桌子旁,周母蒙头痛哭,周某已经骂哑了嗓子。

几人仍觉得没有玩够,丧心病狂的王某想出了一个极端变态的主意拿这母子来取乐,王某走上去对周某淫笑着说:“我们哥五个玩得很高兴,大哥你想不想玩玩你娘?”,周某向王某脸上吐了一口,王某大怒将周某拖至其母的床上,让其余人按住周母,然后把周某的脸按到周母的胯下,“让你仔细看看你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一直到凌晨,五个恶少清醒了一些,有些害怕了,急忙商量对策:“干脆杀了他俩”,“不行不行,玩一个老太婆算不了什么,可杀了就不一样了,那可是死罪啊”,“不杀的话他俩肯定会告我们”,而王某却觉得:“肯定不会告咱们,他俩好歹是干部,告了咱们以后他俩的脸就丢尽了”。

按照王某的吩咐,恶少们天不亮就把周某二人放了,但仍不忘对其进行威胁:“不要耍花样告我们,我们兄弟知道以后追到你们县城杀你全家”,“大婶你真要告我们也不怕,政府肯定不信我们会强奸一个没人要的老婆子,我们会反告你勾引我们”。

大学生周某在那晚眼睁睁瞧着母亲遭受恶少们轮奸却无能为力,由此患上了抑郁症休学了,周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考虑再三还是到县公安局报了案,在天津市公安部门配合下,很快那个违法的黑旅社被查封了,几个恶少也被依法惩处了。

原来,那家旅社是王某的母亲和其姘头合伙开的。

王某的母亲作风极不正派,经常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甚至和其子王某还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王某早已辍学在家帮着照看店面,其母外出办事王某独自在店里的时候就把一帮同龄的狐朋狗友招到店里,喝酒赌博、看黄色录象、敲诈那些住店的旅客。

那一晚王某见周某母子是外乡人,顿生邪念,纠集恶少们干出了丑恶的犯罪勾当。

案例之四:这是1986年发生在贵州南部山区的一个十分愚昧荒唐的性犯罪案件。

犯罪人彭双喜、彭双庆兄弟,兄彭双喜21岁,弟彭双庆15岁,均为文盲,农民身份,以采摘草药和捕猎动物谋生,二人自幼丧母,其父又在采药途中不慎坠崖身亡。

受害人赵某是个49岁的妇女,高中文化,为贵州省都匀市私营服装店店主,丈夫是国家干部,儿女都已成家立业。

彭氏兄弟个子都不高,但彭双喜非常壮实,而彭双庆非常瘦小,他俩独门独户住在人烟稀少的山林里,离最近的村子也有10里路程。

这个山区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地区,姑娘们长大以后都远嫁他乡,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不计其数,人贩子趁虚而入,被逼无奈之下很多人家不惜倾家荡产用钱买下被拐骗来的妇女为儿子作媳妇,当地甚至还出现过多起兄弟共娶一个媳妇的闹剧。

成年后彭双喜对此十分眼热,但家里一贫如洗他拿不出钱去找人贩子买女人,大字不识的彭双喜除了认识几种药材和动物皮毛外啥也不懂,每天都因娶妻无望而孤寂难受。

这天彭双喜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上了向他打听路线的妇女赵某,赵某和丈夫吵架后负气离家出走,她想到山区换换新鲜空气,改善一下心情,就借住在山下的村庄里,然后独自上山,却因迷路撞上了彭双喜,彭双喜心中一亮,与其花那么多钱买老婆,不如骗个女人当老婆,反正差不多。

他假意领路把赵某诓骗到了家,赵某本人也出身山区,对山里人十分信任,她看不出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憨厚小伙儿有什么危险,就轻易地跟着走到了彭的山间小屋,进屋后彭双喜就忍不住扑上来对赵某进行猥亵,赵某大惊拼命抵制,彭双喜便用栓猎物的绳子把赵某捆起来锁进里屋。

待到兄弟彭双庆砍柴归来后,彭双喜对他说:“今天我领回一个媳妇来,算是咱俩的,等以后攒的钱多了,再单独给你找一个。

”其弟问:“花了多少钱买的?”彭双喜答:“是在山里白捡的”。

彭双庆凑到里屋的门缝上看,“怎么这么老啊,人家的媳妇都挺年轻好看的,我可不要。

”彭双喜训斥道:“咱没钱到哪儿去找年轻好看的?好看管什么用,白天咱们不在家,夜里黑乎乎的也看不见,这个媳妇是老了点,能伺候咱睡觉就行,说不定还能给咱生个小娃呢。

”彭氏兄弟二人吃过晚饭后,竟愚昧地准备“入洞房”,彭双喜开锁进到里屋,二人在赵某面前跪了下来,彭双喜厚着脸皮说:“你就留下来给我们兄弟俩当老婆吧,家里穷是穷点,可我俩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赵某差点气晕了,这简直荒唐愚昧到了极点!但又怕受到伤害,就用央求的口气柔声规劝着:“你好煳涂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比你大两轮还多,哪能给你这年轻后生当老婆呢?再说我自己有丈夫,连女儿和儿子都结婚成家了,可不能胡闹啊,你要想讨老婆,等阿姨回去给你寄一笔钱,让你娶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该有多好!”彭双喜仍很固执:“岁数大点没关系,我俩不让你苦着累着,白天我俩干活挣钱养活你,夜里你能伺候我俩睡觉就行,不要求别的。

”彭双喜见赵某死活不答应,就要来硬的,他二人将赵某推到床上,彭双喜让兄弟帮忙按住赵某的双肩,亲自动手扒下赵某裤子,对其下身十分粗鲁地琢磨了一番之后,用蛮力强奸了她。

在获得了畸形的满足之余,彭双喜想到这个“媳妇”也有自己兄弟的一半,就让他也上去试一试,身体瘦小发育很慢的彭双庆看上去还是个毛孩子,他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一直在旁边胆怯地看着,彭双喜见他不敢动手,就帮他脱掉衣服,将其拉到周某的身上,彭双庆也学着兄长的样子,把自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性物件胡乱塞了进去。

从此以后,赵某被关押在这小屋中长达一年之久,为防止赵某逃跑,彭双喜将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她只能赤身裸体在这不足十平方的小屋里活动,连大小便都得在这里解决。

白天天亮后彭氏兄弟为赵某留好饭食就用一把大号铁锁把关她的里屋锁住,起身外出干活,傍晚回来吃完晚饭后,彭双喜就拉着兄弟奔向里屋睡觉,他心急火燎地脱衣上床,赵某难捱的时刻就又到了,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被彭氏兄弟轮番奸污。

彭双喜每次“耍够”之后从不忘记让自己兄弟也尝尝女人滋味。

赵某起初每日啼哭不止,天天盼着有人来救她,日子长了,赵某就绝望了,陷入了一种得过且过的麻木状态,她不再哭闹,也没力气象起初那样激烈地抵抗了,她白天什么都不再去想,就数着窗外的白云听着林中的鸟鸣稀里煳涂地活着,晚上见彭双喜二人进来,就干脆张开腿闭上眼随便他们折腾。

这一年里赵某也并非从不出屋,彭双喜心情好时也会陪伴(实为监视)这个“媳妇”到几里外的河边洗澡、遛弯,有时下山卖药材时还为她带回一些诸如梳子、雪花膏、卫生纸等用品。

彭双喜的确象他当初所说的那样,没让赵某吃苦受累,他从不让赵某干活,还让兄弟为他送水送饭,清倒便盆,在他看来,赵某唯一的任务就是伺候男人睡觉。

赵某在这期间也曾两次试图逃跑,但都没成功。

头一次,她奋力砸开木格子的窗框跳了出去,却不巧被提前回来的彭双喜抓住,又被关了回去。

第二次的失败就更加可惜:彭双喜要到远在山外的县城去卖皮货,须连续离家几日,赵某觉得逃跑的时机到了,剩下彭双庆一人好对付多了,她准备夜间趁他熟睡时偷偷熘走。

但彭双喜早有防备,吩咐弟弟一定要看好这个“媳妇”,让他晚上搬到外屋的长凳上就寝,把赵某单独锁在里屋内,赵某的计划落空了。

彭双喜离家的第三天晚上大约10点钟左右,赵某还在考虑着逃跑方法,她从门缝中看着外屋那个蔫蔫的孩子正在熟睡,忽然心生一计,赵某是个传统本分的妇女,不到万不得已的生死关头她是不会想出这个她认为十分恶心下作的办法,她假装口渴,把彭双庆喊起来,叫他进来给自己送壶水,彭双庆听话地拿了水壶打开锁走进里屋,赵某尽量学着风流女子的口吻用言语对他进行挑逗,谁知这个彭双庆木讷迟钝不为所动,还要转身离去,眼看着最后的机会就要失去,赵某觉得不能再犹豫了,就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中长者的自尊和女性的羞耻感,猛地上前去拉住彭双庆的手死死地将其按在自己的下身,果然彭双庆有了些反应,他把头靠在了赵某的怀里,赵某顺势把他掳上了床,彭双庆在其诱导下发泄了,随后头枕赵某的肩膀昏昏睡去。

赵某轻轻挪开彭双庆的身体下了床,她对其兄彭双喜恨之入骨,却并不十分恼恨这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这孩子只是在其兄的影响下才作了帮凶。

可为了自身的安危,赵某也顾不上许多,拿起一个盛水的瓦罐向彭双庆头上砸去将其击昏。

待开门欲出时赵某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急忙翻箱倒柜寻找自己的衣物,可没找到,只好穿上彭双庆的外衣仓皇逃出。

赵某毕竟是近五十的人了,哪受得了两男子数月不停的折磨,两腿发软头晕目眩,走了一个小时就累得迈不动步了,走着走着一不留神掉进了彭双喜为捕捉野物挖的陷坑,还崴伤了脚,次日中午就被归来的彭双喜找到了,逃亡行动再次失败。

赵某被“霸占”了一年零两个月后的一天,一个药材贩子到彭双喜家收购药材,他发现彭家的里屋上着锁,以为里面存放着什么名贵药材,就从门缝偷眼往里瞧,只见有个中年妇女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他禁不住向彭双喜询问,彭双喜谎称这是他母亲,搪塞说:“她脑子不好使(精神病),不爱穿衣服,还到处疯跑”,药材贩子顿生疑窦:这个妇女体肤白皙不象山里人,而且脸上也没有呆傻之气。

颇具良心的药材贩子回到县城后向派出所反映了情况,很快赵某就被解救出来。

彭双喜面对警察和民政局的同志竟然还 不服气地狡辩:“都是城里女人,别人花钱买的你们为啥不管?我养活了她一年多,该算是我老婆了吧。

”,真是愚昧无耻得不可救药。

这一年中,赵某的家人都失魂落魄,他们都以为失踪的赵某是一时想不开轻生了,赵某的丈夫追悔莫及一病不起。

赵某的儿子和女儿在县民政局的招待所里见到了受尽摧残的母亲,三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场面十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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